我擦着头上的汗,反问:“难道你忘了古玉镇妖吗?”
胖子哦了一声,问我还有没有事。我说:“我也不能确定,但至少暂时我们安全了。”
红鱼心疼地看着自己女儿的尸体,说:“小哥,她从棺材里边出来,之前做的是不是前功尽弃了?”
我苦笑着点头说:“确实是这样,不过尸体还是多少吸收了一些。你看,身上的尸斑的迹象已经不是那么明显,至少保存一到两年也不是问题的。”
“那以后呢?”红鱼担心地问。
我说:“我们可以慢慢再想办法,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呼啦!”一下,红鱼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摸着童女尸的脸,说:“都怪我,要不是我看到雯雯在动,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也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
我和胖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胖子想要数落红鱼,却被我一个眼神拦住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红鱼已经够自责的了,最难受的就是她,再说她也无济于事了。
我说:“每个房子都有四个门,分为天门、地门、人门和鬼门,天门在西北、地门在东南、人门在西南、鬼门在东北。现在子时在鬼门,每隔一个小时移动一个门,先是人门,再是地门,最后是天门。在三个小时之后,月亮西垂,就可以把尸体放回屋子里了。”
红鱼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说:“那行,我和胖子就先走了,有事情我们打电话。”
胖子指了指和氏璧,我示意他可以拿走。在胖子将和氏璧塞回到怀里,我们两个人就走出了院子,开着车离开了胭脂胡同。
作为掌握一定风水玄学知识的我,对于粽子和鬼有着两种不同的认识。粽子,我觉得它是一种由细菌和病毒组成的一个人形怪物,它是通过类似野兽捕猎的潜意识行为来伤人的;鬼,是一种控制人大闹的电波或者磁波,它是有一定的思想的,很多时候由于人脑电波无法在占回自己的身体,即便鬼产生的电波消失了,人也会出现脑死亡的现象。
两者相比,鬼要比粽子更可怕一些,因为它不是实体存在的,你根本就打不住它,即便你把被附身的那个人杀了,而鬼还是存在的,只能用古玉之类的东西封印,这可能是玉在放置的时间久了,会产生一种吸收电波的作用,所以就有了一些古玉镇妖的说法。
不过,鬼要比粽子难形成,粽子只要尸体保存完好,放在一处福地宝穴之中,就过个百年之后,只要一沾阳气都能起尸,而鬼需要的条件太过苛刻,所以像我们这种盗墓贼,见粽子要比见鬼的几率大得多。
这种事情发生在内地不多,最为频繁的就是香港,粽子和鬼怪比较常见,这是因为风水问题。很多风水先生认为,香港是福乐之土,而香港这二十多年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早些年出了不少的邪物,那是因为香港在风水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才养了这些。
天文学家吴师青先生,结合天运和地运,指出香港为“天市真恒局”,能兴百世,可协万邦,所以才有了香港一些鬼怪电影。
说这些只是想要证明,形成鬼怪粽子,并非是忽然就从地下“冒”出的,而是因为一定的风水原因。
回去的路上,胖子抽着烟说:“小哥,不会再起尸了吧?留红鱼一个人在,胖爷还有点不放心呢!”
我说:“难得你这个死胖子也有点同情心。放心吧,魂魄已经被和氏璧吸进去了,不会再有问题的。”
“我操,你丫的怎么不早说!”胖子连忙从怀里掏出了和氏璧,朝着副驾驶丢了过去。
我接在了手中,说:“平时还说小爷胆子小,看来你的胆子也不大嘛!”
胖子瞪了我一眼:“你他娘的成心是想害胖爷,要是那鬼附在了胖爷的身上,我老娘都倒霉了,胖爷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摸着和氏璧说:“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大孝子。”
“那是!”胖子得意地咧了咧嘴说。
我看了看时间说:“今天时间不早了,直接去你铺子吧,商量一下去西安的事情,明天一早我再开车回铺子!”
胖子说:“靠谱!”说完,一脚油门上了主路,朝着公主坟开去。
第248章 全真派
我和胖子睡在他的铺子里,把大概的事情大致分析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说的,就是我们两个在胡乱猜测。
整件事情,也就是看琦夜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而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让我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甚至可以说,我在琦夜的心里,和胖子是差不多的,甚至从智商方面我还不如胖子。
我属于那种一根筋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执着,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必须要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在别人看来也许这不重要,但这对我来说却是能决定我这场爱情,属于单相思,还是其中有隐情。
在任何方面,我或许是优柔寡断的性格,但爱情上类外,这或许和我这种懦弱性格的强烈自尊心有关,我不想在这方面被人看不起,所以在知道结果之后,我所做的一定会非常的果断,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铺子,把事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坐在外面的藤椅上发呆。其实,手里一直握着手机,上面的号码停留在琦夜的名字上,只是一直没有拨出去。
阙三从铺子里边走了出来,看我情绪不高,就问:“老板,您心情不好啊?”
我“嗯”了一声,说:“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阙三笑着说:“老板,我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老婆儿子都有了。”说着,他掏出手机让我看照片,照片上有阙三一家三口,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的出这一家人很幸福。
我说:“老婆漂亮,儿子帅气,想不到你老阙命还真好啊!”
阙三挠了挠头,说:“还行,还行。”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还真羡慕你。”
“老板,您开什么玩笑呢?”阙三扫了一眼身后的铺子说:“您现在可是北京城古玩界中年轻一辈的名人,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看到上那家的姑娘,直接大票子砸过来不就得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问:“你觉得钱能买到爱情?”
阙三呵呵一笑说:“这我可不敢说,但是没有钱,拿什么保证爱情呢?”
我苦笑道:“我们理解的不同,钱和爱情是两码事。”
阙三显然忌讳我是老板,并没有再往下说,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远处的几个玩闹的小孩子,也许他是在想他的孩子,而我想起的却是红鱼那个可怜的女儿。
在阙三进去招呼客人的时候,我翻到了红鱼的名字上,便是打了过去,问了问她那边的情况,她说已经重新装棺入殓了,最近她会一直盯着的,要是尸体有继续腐烂的现象会通知我的。
我也是拿人的手短,自然只能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我就狠了狠心,给琦夜打了过去,听到电话传出的盲音,每响一声,我的心都跟着颤一下,就在我觉得不会有人接的时候,对面却接了起来。
“小哥,有什么事情吗?”琦夜的声音传来,同时伴随着非常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