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眯着眼睛笑了笑,肯定的点了点头:“恩,我也一样,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回到【嘉禧居】苏海棠召来安得海说话。
“回小主,据奴才说知那位王常在与宁贵人确实有些过节。”安得海想了一下后如此说道:“这却也不是什么秘密,今年秀选的时候,王常在与宁贵人恰好分到一间屋子,王常在性子尖利瞧不起出身低微的宁贵人,期间曾多次进行羞辱,宁贵人再最后一关秀选前还曾大病过一场,据说就是被这王常在给气的。”
“如此说来也是那位王常在咎由自取了。”苏海棠轻叹一口气,挥手让安德海下去了。
“主子似乎有心事?”寒露轻声问道。
“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罢了。”苏海棠叹道:“宁贵人正当圣宠,而那王常在至今也没有侍寝,两人恩宠程度一目了然,我想那王常在就是再愚蠢,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去害宁贵人吧!更何况她用的手法还是——一只猫,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
“却实有些不合常理。”寒冷点了点头:“依小主的意思,咱们再往下查查?”
“算了,凭咱们这几个人手能查出什么,我也不过是一说罢了!”苏海棠摇了摇头脑袋:“只希望凡妹妹她…………”寒露侧耳细听,只是那声音近乎呢喃,渐渐地消失在了苏海棠的唇齿之间。
傍晚,泽穆堂。
云棋小心翼翼的拆掉药布见那三条血痕俱都开始结痂,方才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拿出御赐的除痕膏她细细的为主子涂抹上。
“不用那么紧张,不是很疼的。”林凡放下右手拿着的书卷淡淡的开口道。
“挠的这样深怎能不疼。”云棋嘴上抱怨道:“小主也真是的竟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用几条血痕就能达成所愿,值得!”林凡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主子今儿除了王雨薇那个贱人却实是大快人心。”云棋高兴的说道:“买通王常在身边伺候的宫人,让王常在以为主子最喜猫儿,近日正准备寻一只到身边来养,那王常在旧日里得罪过您,现在肯定内心惶惶巴巴的想要来讨好您,听了这个消息后,自是会乖乖抱着猫儿上门。”
只需要提前在手背上抹一些鱼腥粉,那猫儿闻了,自是要愤力扑过来的。
“秀选的时候王雨薇仗着出身,便处处刁难苛责于您,还当着咱们的面剪碎了您最好的一套衣裙,小主被气的一病不起,那贱人拦着,不让太医过来给您看病,小姐你差点、差点就……”想起那段日子的委屈,云棋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着。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林凡声音幽幽的说道:“其实我应该感谢王雨薇若不是她……我也不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云棋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小主,机会什么的是何意思。
林凡双眸微垂冷声道:“告诉底下的人别让王雨薇就这么死了,我要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云棋面容一凛,定声道:“奴婢遵命。”
☆、第006章
今日天气不好,一整日都是阴的,至傍晚时,积蓄已久的雨水终于倾盆而下银线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苏海棠依旧在做女红,端午节快要到了,她想绣几个荷包出来到时候再塞些香草进去一定会很有趣。
“小主……”微瑕猛地掀开门帘,急匆匆的走过来,一张脸上几乎都在放着光彩:“奴婢给小主道喜了。”
苏海棠疑惑道:“何喜之有?”
微瑕兴奋的直笑道:“刚才敬事房传来旨意,皇上今晚召您侍寝了。”
绣绷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一旁的寒露已是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起来:“这可是大喜,大喜啊!奴婢恭喜小主贺喜小主。”
整个【嘉禧居】似乎都“活”了起来,恭喜贺喜之声不断。
苏海棠用力抿了下嘴角,说不高兴是假的,但要说有多么欣喜若狂却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有一种终于轮到我了啊的感觉。焚香沐浴、梳妆打扮、寒露与微瑕拿出十八般本事恨不得把自家小主打扮成倾国倾城的小妖精,让皇上见之不忘,从此以后独霸六宫。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敬事房的人踩着吉时前来接人,苏海棠紧了下身上玉蓝色的折枝披风,登上了这驾令宫中无数女子向往的宝马香车。
一刻钟后苏海棠坐在了明黄色的龙床之上。
“小主稍等,皇上正在批折子,大约还要些时候才能过来。”
“我知道了,有劳公公。”苏海棠点了下头客气的说道。宫人们依次退下,内殿中便只剩下了苏海棠。嫩黄色的鸳鸯肚兜,白色的涤裤,外罩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苏海棠提心吊胆的坐在龙床上,紧张的直胃疼。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皇帝依然没有来。不知不觉的苏海棠倚着床栏就迷糊了起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苏海棠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一惊之下,猛然睁开眼睛,方见自己面前站的正是迟迟不来的皇帝陛下。“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大约是坐的时间有些久,双腿麻痹,苏海又棠情急起身行礼,整个身子就这么向前一倾,直直的摔进了皇帝的怀抱里。
“长夜漫漫,苏贵人何苦如此情急?”耳边响起男人略带调笑的声音,苏海棠哄——的一下,整个似乎都要燃烧起来,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迅速直起身体,苏海棠讷讷道:“臣、臣妾莽撞了,请皇上恕罪。”
端木殊容颜俊美,此时在昏黄的烛火下,越加有一种朦胧之美,这样的男人着实让天下大部分女子都感到自惭形秽。苏海棠也不能免俗,虽然心中大羞,但一双眼睛却也总忍不住的偷看他。
端木殊也同样看着她,漆黑的双眼中满是玩味。然后,他张开双臂。苏海棠愣了下,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要自己为其更衣。苏海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会有如此颤抖的一天,跟筛糠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偏偏那九龙盘丝扣又极其难解,苏海棠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来,又急又怕的只恨不得能立刻晕死过去。
“朕还是自己来吧!”端木殊轻笑了一下,自己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长臂一伸便把苏海棠压进了怀里:“夜深了,睡吧!”
苏海棠闭着眼睛满面通红的被解了全身衣裳,整个人如同*小羊,端木殊亲昵的掐了她的脸蛋下,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没有任何前戏下,身子一沉,瞬间贯穿了苏海棠的身体。少女稚嫩的花径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一声重重的闷哼响起,苏海棠本来胭脂样的脸蛋霎时青白一片。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苏海棠除了痛以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哭了出来,委屈与恐惧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端木殊低下头温柔的舔了舔少女满是泪水的脸蛋,双眼之中却充满了阴鹫之光,这并不是一场愉悦的*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欺凌。
这是苏海棠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也是最痛苦的夜晚,在这个夜晚中她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让她蜕变的那个人也将最深刻的阴影落在了她的心间之上。也是从今日起,侍寝变成了她最为恐惧的一件事。
“皇上怎能如此对待小主!”微瑕和寒露早就没了几个时辰前的欢欣,看着满是青紫的苏海棠,各个泣不成声,特别是微瑕她算是看着苏海棠长大的,在家时,姑娘是被千娇万宠养大的,可眼下呢,居然被如此凌辱,便那人是皇帝,她心里也难免生出怨怼。
“好了,不要再说了!”苏海棠泡在浴桶里,她双眼肿的厉害连声音也是哑的:“快点帮我洗干净,我累了,想要睡觉。”
寒露抹了抹脸上泪水,低语道:“奴婢那里还有些去痕化瘀的药物,一会儿就给小主上一些。”
苏海棠点头。清理干净后,她几乎是被寒露和微瑕抬上床的,这一睡,便是十几个时辰,待再次睁开眼睛,已然又是一个大亮天。
“小主醒了?”微瑕一直守在床边,见苏海棠清醒,方才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小主睡了好长时间,后面又开始发起热来,
苏海棠闻言便哑着声音道:“没有叫太医吧?”
若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刚侍完寝就传太医,定会传出许多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