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姗在旁边听着,偷偷的笑了。
李元兴是故意的,这就是故意的。李岚姗在偷笑,李元兴明显在卖关子。
箱子之中是什么?
李元兴没有回答,而是对李岚姗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
李岚姗微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李元兴的手上,李元兴轻轻一握李岚姗的手,走了!
有个老教授打算叫住李元兴,却被另一人拉住:“说不说有什么?今天晚上打开看了就知道。着急的是没资格看的人,不是我们。”
复旦的校长看了看京大的历史系主任,也叹了一口气:“我有一种感觉,李老还不知道这事情,否则……”
没有错,而且也不会有否则。
柜爷如果知道的话,是铁定不会让李元兴在这样的场合拿出来的,必须是经过无数的考正,然后才在非常正式的场合拿出来,必须要有足够的身份的记者。
李元兴还是年轻呀,为了给自己的女人撑脸,这次真的是撑足脸面了。
“麻烦,我还是去考虑一下,如何给老李打个电话,要是等明天见报了再打。老李可能会骂街!东西不敢出差错,这东西比钱贵重!”
真正的学术人,看的是意义,不是钱。
李元兴和李岚姗回到宾馆,根本就没有停留。
李岚姗收拾东西,李元兴负责订酒店,两个帮忙的人还留在会场,那东西没有一个正式的移交之前,他们还不能离开。
对于李元兴和李岚姗来说,就一句话,快逃。留在这里会有无尽的麻烦。
李岚姗要给同学,以前的导师,还有学校一个交待。
而且很快,记者就会来,到时候想走都晚了。
更可怕的是,柜爷会不会发火,会不会真的让他们两个人吃上板子,这次还真的猜不准。
逃!快逃。
拉着行李箱悄悄的从学校宾馆的后门离开,连退房手续都没有去办。出了后门,叫了一个出租车。
李元兴将一千元放在出租车前挡风下:“师傅,赶个长路。我们打算明天早上在海边看曰出,订了个酒店,不算太远。”
司机一听地址,二百多公里,这两人明显就是一对情侣,不多问,钱收下。
在李元兴坐的出租车刚过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时候,李元兴所住的那房间门外,已经有聚集了几十个记者。
连浦海市市长都亲自带着公安与武警的高级官员来到了复旦大学,又是国宝的东西呀,怎么能不让人紧张。
柜爷接到电话后,沉默良久骂了一句:“这两个混帐东西!”
“好了,老李你也不要生气了。年轻人是有些胡闹,但毕竟也是件好事。只是没有足够的理论根据,我们是需要接受许多历史学者的质问。眼下,尽快拿出一个最有力的论据,无论结果如何,证明我中华始皇历,有着巨大的民族意义,历史意义。”
京大的历史系主任很激动,讲了足足半个小时的电话。
柜爷呢,电话扔在口袋里,一只耳朵上戴的是电话的耳机,另一只耳朵上戴的电脑上的耳机,他正听着李元兴与冯盎、对李春、对李二的对话。不是为了批评,只是为了更了解李元兴在大唐所作的事情。
至于说中华始皇历,柜爷之前就有预感。
可谁想到,李元兴竟然选择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扔出来。
听到京大历史系主任的说法,柜爷已经知道,李元兴准备的是极为详细了。
这种事情肯定会吵上好久,甚至是好几年时间,足够李元兴继续的去准备新的,更加有力的,而且更加让世人震惊的证据了。
终于,京大的历史系主任把电话挂断了。
柜爷很开心的大笑着,痛快,这才是真正的痛快。
从李元兴在大唐作事的风格看来,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仅这一件事情一定还会有后续的发展,而且足够让世人震惊的。
柜爷拿起电话,李元兴那边却是关心。
再打李岚姗的,也是关机。
柜爷又按下了大军的电话,可却没有按通话,看着电话柜爷笑着摇了摇头:“混帐小子。”骂完后,柜爷将电话放在桌上。那个录音也停了,柜爷站起来点了上一袋烟,走到窗口看着远方,自言自语的说道:“鹰大了,是要自己飞的。虎壮了,是要自己呼啸山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