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那里的人,是不是迷路了?”
一个老妇女朝着安庆美俊俏的脸蛋,有些心疼地问道。
此时,安庆美一脸泪水,哭的伤心不已,一身朴实的农家衣服,更是衬托出了她绝美的脸蛋和清秀的气质。
南茹村的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这里哭个没完,也都纷纷上前询问起来。
“某的哥哥没有了,他死了。”
安庆美一边悲伤地哭泣着,一边呜咽地说道。
众人一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时,人群中挤进来一个老太,就是那晚收留杨成和安庆美过夜的老太。老太看到安庆美之后,安庆美还穿着儿媳妇的衣服,老太顿时一阵的惊讶。
然后老太上前关切地问道:“丫头,这是怎么了,不是昨天还好好的,今个怎么就哭起来了。”
南茹村的众人一听,也是疑惑起来,看来老太和这个少女是认识的。
“大娘,某哥哥昨天坠河死了,现在就剩下某一个人了,都不知道去那里了。”
安庆美随后说道。
老太立刻明白了,原来那晚看到的男子是她的哥哥,此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小姑娘是哥哥死了,不知道该去那里了。
“你们不是去淮安县城投奔亲戚吗?”
老太随后问道。
“某不知到亲戚家住在那里,呜呜……”
安庆美哭的伤心,看着一众南茹村的村民心疼不已,也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你知道你的亲戚叫什么名字?”
这时,一个村民朝着安庆美问道,此时众人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了,于是就开始插起话来了。
“某,某只知道他姓王。”
众人一听,顿时犯难起来,淮安县是大县,足有五千多户,姓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去哪里找啊?况且看这样子,估摸着那个王姓人家也不认识这个少女。
“姑娘莫急,某看还是送你回家的好,不知道姑娘家在何处?”
此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六旬之年的老者,一脸慈眉善目的模样,白皙的皮肤,然后朝着安庆美问道。
“啊,原来是钱大善人。”
“钱老爷。”
“钱老爷。”
钱员外是淮安有名的士绅,也是当地的世家,几代人都在淮安县生活,钱员外也是当地有名的大善人,行赏好施,整个淮安都知道,就连扬州府的地方志都记录了钱员外的善行。
钱员外刚刚从扬州赶回来,正好路过南茹村,看到了安庆美。
安庆美依然是梨花带雨的模样,清秀白皙的脸蛋上布满的泪珠,看着南茹村的众人也是怜爱不已。
“丫头,这是钱员外,是有名的大善人,告诉他,你的家在那里,钱员外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老太随后朝着安庆美说道。
安庆美于是又开始呜咽着说道:“某是洛阳人。”
钱员外看着安庆美梨花带雨的摸样,还有那秀美的脸蛋,清秀白皙,还挂着泪珠,已经让他心痒的不得了了。
昨天晚上,他刚刚接到消息,手下给他朝思暮想的王老汉家的女儿弄到手了,此时就在他在淮安城外的宅院中,于是今天早上,钱员外就早早赶了回来。
到时真是好事成双啊,钱员外没想到竟然又遇到了安庆美这般可人的小美人,而且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身在淮安,正好可以方便他下手。
钱家是淮安世家,祖上还出来过朝廷命官。但是钱员外却是借着行赏的名头,然后暗中坐着劫掠少女的勾当。
钱员外早年到过倭国,在那里学到了一些倭国怪异的行床之事,于是就对此痴迷不已。
回到淮安之后,钱员外就开始在自己妻妾身上尝试,但是他的妻妾最后都禁受不住他的折磨,死的死,逃的逃。
一时间,钱员外竟然没有了可以满足他怪异癖好发泄的女人了,卖来的青楼女子没有感觉,钱员外喜欢良家女子或者少女,在这些女子身上来尝试他的怪异的癖好,更令钱员外兴奋。
于是,钱员外就开始暗中劫掠少女,来满足他怪癖的嗜好。
同时,钱员外和淮安县的县令曹宇暗中往来密切,曹宇爱财,钱员外就投其所好,送上大把的金银。
于是,钱员外就借着河神的名义劫掠少女,这样即可以愚弄那些愚蠢的百姓,又可以那给曹宇一个打法那些报案百姓的借口。
“这里距离洛阳不是很远,在杨州城外上船,不到十日就可以到洛阳,这事就抱在钱某身上了。姑娘先在这南茹村住下,明日钱某就派人过来,送姑娘去扬州,然后找船去洛阳便是。”
“谢,谢郎君相助,小女子对郎君的恩情一定铭记于心,将来一定加倍报答郎君。”
安庆美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然后朝着钱员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