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听着屋顶传来的一阵阵清冷阴寒的女人声音,身体一阵阵的发麻,颤抖个不停,身体上带着一层层的冷汗。
李隆基全身发麻,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上阳宫中竟然有这样一个妖怪存在,顿时将李隆基吓得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上,一根雄起的武器也随之瘫软了下来。
顿时,这个阴冷的女人的声音响起之后,江采萍的整个大殿中都透着一丝清寒和恐怖,江采萍和一种美人也是全身颤抖,尖叫声不断。
但是,任由这些女人恐慌地到处乱叫,但是那个清冷阴寒的声音依然无法被覆盖,甚至更加清晰地传入李隆基的耳朵之中,吓的李隆基瘫坐在地上无力动弹。
“护驾,护驾。”
李隆基颤抖着嘴唇叫喊着,但是门外的几个禁军侍卫已经倒地了,此时根本没有人听到,出了他们一众不穿衣服的女人在那里到处乱跑。
就在李隆基极度害怕胆怯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大殿的中央,一头苍老的白发,一张不满褶皱的脸颊,上面透着一种狰狞的病态和一丝阴寒的清冷,看上去就像一个千年老妖一般,绝非一般的常人姥娥。
李隆基全身颤抖,看着姥娥一脸的褶皱,恐怖的脸颊,心中顿时一阵寒意,他刚才已经得知这个姥娥是认识他的。
“哈哈……”
姥娥一声清冷的笑意,然后冷冷地看着李隆基,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兴奋和狂喜,好像要将李隆基吃掉一番。
但是,看着姥娥脸上清冷的寒意,还有透着的兴奋,李隆基已经是全身冰冷,他怀中抱着一丝不挂,颤抖个不停的江采萍,挡在胸前,然后朝着姥娥胆怯地问道:“不知,不知,高人何人,为何,为何要对朕如此?”
李隆基上下牙齿一阵打架,身体颤抖个不停,看着眼前这个姥娥恐怖狰狞的脸额,还有那妖精一般的样子,已经被吓得全身无力,积攒的兴奋也全部消失了。
姥娥冷冷地看着李隆基,随后又在李隆基怀中的江采萍身上扫过。此时江采萍全身一丝不怪,秀美白皙,脸色娇美,正值妙龄,修长如玉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更是让人看着一阵怜惜。
姥娥眼神中闪过一丝浓重的伤感,心中突然悲伤不已,感受着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然后又看了看江采萍绝色的姿容,还有一身年轻如羊脂一般细滑的身体,心中突然涌出一阵阵的伤感。
姥娥的伤感随后边一闪而过,然后又恢复了冷冷的眼神,此时看向李隆基的眼神更加清冷无情了,但是眼神深处的那抹伤感依然还在,只是被掩盖了而已。
姥娥朝着李隆基冷冷地说道:“陛下,难道真的认不出臣妾来了。”
李隆基听了姥娥的话之后,顿时全身发麻,一阵颤抖,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猜想,但是当姥娥说出自己的身份的时候,李隆基还是感觉身体一阵发麻。
李隆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姥娥竟然是他的女人,但是李隆基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此恐怖狰狞的脸颊,还有那老妖一般的摸样,如何能和李隆基的女人联想起来。
李隆基此时已经六旬之年了,身边有多少女人,他都记不得了,从正值壮年的少年到现在六旬之年,李隆基睡过的女人,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看着李隆基颤抖胆怯的样子,眼神中丝毫没有认出自己的样子,姥娥心中顿时一阵的伤感,然后眼神又在哭泣个不听的江采萍身上闪过,江采萍美丽动人,随后姥娥又是一阵的伤感。
当年的她也是如此,和江采萍不分上下,只是年过境迁,那些只是姥娥心中的回忆了,同时也是她心中的疼。
然后姥娥冷冷地朝着李隆基说道:“陛下,难道你忘记了,某父阿忠,脱紫半臂易斗面,为陛下作生日汤饼了吗?”
姥娥也不准备和李隆基这样耗下去了,她此时立了收敛心中的伤感,然后冷冷地朝着李隆基说道,准备将自己的身体说出来,然后在杀了李隆基,消除心中的怨恨。
李隆基之前在心中也一直都在想着眼前的这个一直自称“臣妾”的女人是谁,但是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因无他身边的女人实在是太过了,上阳宫中的女人也有上千,但是这些都是姿色秀美之人,年轻美貌之人,在东都洛阳,还有北都太原,里面还有众多年事以高的美人,那些人也是当年李隆基的女人,只是此时已经年事已高,所以就被安置到那些地方去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