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啊!”“算了,不早了,我回去了。”嗖的一声,门开了。站在门口的钱丝雨赤着脚,仰面看着男人的脸:“再陪我一会!”
陈燮低头看见那双白嫩的赤脚,叹息一声,再次抱起这个愚蠢的且可怜的女人。塞回床上,坐在床边。再傻,这会也明白这个女人今天不正常。“我吃点亏!陪你一会!”说的很委屈,钱丝雨再次笑了。傻傻的!杀伤力意外的强大,陈燮赶紧扭头,抬手摸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新闻已经结束,电视上在放肥皂剧,陈燮想换台,遥控器被夺走。
算了!陈燮放弃了抵抗,闭目养神。房间里开了空调,暖暖的。淡淡的芬芳在空气中流淌,熏人欲睡,这些天“累”了一点,没一会陈燮真的就睡着了。
一觉起来,屋子里是暖色的灯光,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就像八爪鱼紧紧的缠住猎物。
我靠!陈燮头疼了,跟这个女人有说不清楚的关系那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啊。
艰难的挣脱,溜进洗手间,嘘嘘很爽的时候,看见正在晾晒的一些不宜对外公开的东西。尼玛,居然穿丁字,这么风sao?身体相当不错的陈燮,居然有了反应。赶紧闭眼,完事之后转身,悄悄的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动静,回头!
一句温软的身躯揉了过来,温软柔软的抱了个满怀。低着头的女人没有说话,就像是一个等到判决的囚犯。腰被抱住,陈燮有点不知所措,刚刚平息的少儿不宜,又重新点燃了。
“千万不要考验我的人品!松开吧?”第一次善意的建议,结果是双手抱的更紧,身子贴的更紧,并且微微的摇摆,研磨着最后一点清醒。
“去尼玛的!”猛的抱起,往大床上一丢。
…………………………
烟袅袅,淡淡的烟草味道和淡淡的芬芳混杂在一起,味道很特别。
“你用的啥香水?”很没头脑的一句话,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陈燮,脑子里确实是一片空白。“空气清新剂啊!”答案令人很没面子,更没面子的是,这个女人不依不饶。
“我记得你见血了!你确定还能顶的住?”陈燮恢复了一点清醒,低头看着已经跨坐上来的钱丝雨,嘴角有一丝倔强。
“做姘头的,哪有那么讲究!刚才老娘差点断气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停下。”
好吧,那就继续……。
肩膀上多了一排牙印,这是兴奋至痉挛的钱丝雨留下的。对着镜子,简单的梳洗后,下楼去,厨房里竟然有人,还是一个陌生的五十来岁的阿姨。看见陈燮,露出讨好的笑容:“先生回来了?我是这里的阿姨。”
习惯了当老爷的陈燮,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就出来了,抬头看见披了一件睡袍,有点慌乱的钱丝雨。看见陈燮没走,钱丝雨这才露出笑来:“你怎么起这么早?”
陈燮无言的指了指墙壁上的石英钟,这女人又一次脸红,转身回去。
迈着沉重的步伐,陈燮来到卧室,正在对着镜子穿戴的钱丝雨头也不回道:“你放心,我知道你跟那个杨丽丽有一腿,我不会逼着你娶我。”
陈燮坐在床沿,点了一支烟,淡淡道:“我有婚姻恐惧症!”这是一个绞尽脑汁想到的答案,钱丝雨回头,露出微笑道:“那我给你当一辈子的姘头。”
陈燮觉得这个词很刺耳,怒道:“能文艺一点么?叫情人不是更好听么?”
钱丝雨丝毫没看见他的不悦似的,穿了一件厚旗袍,腿上是黑丝,走进了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低声在耳边问:“我跟她比,谁更让你有征服的快感?”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陈燮犹豫的时候,这女人干脆抱着脑袋往胸前按,威胁道:“如实交代,不然闷死你。”
陈燮使劲,推开她,正色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跟我,就得忍受寂寞。”
钱丝雨抓住陈燮的手,按在胸前,坚定的回答:“感觉到了么?你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