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胡车儿看着这个汉人的千人将,如果这个千人将说得不清楚,那么胡车儿可能就要动手了,本来胡车儿好好的把反对意见压下去了,你跑出来不是找死嘛!
“末将以为,这是一封真的挑战信,同样,这蜀王是不会使诈的!”汉人千人将赶忙一口说完。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使诈!“胡车儿还是不愿意去冒险。
“就凭借着上面的两个印章!”这人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他背信弃义脸皮厚如城墙,有时候他又十分的要面子,这种盖了印章的约战,还真的不敢带得人多,因为这样会使得你变成言而无信的小人的,就像是人人都知道汉帝就是曹操的傀儡,但是那些圣旨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去遵从的。
“将军,如果我们不迎战,这个伪王完全可以把我们怯战的事情宣扬的到处都是,这样的话,我们西凉铁骑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汉人千人将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那挑战信上写着的是为了并州狼骑报仇,写的就是西凉铁骑根本就不是并州狼骑的对手,能够赢都是因为使诈,是卑鄙小人,要是不敢去,那么当真就应了这个西凉铁骑不是并州狼骑对手,并且怕了挑战是小人了。
“那又如何,面子就不能当饭吃!”胡车儿很是不屑的说道“休要再言,我们只是来护送粮草的!“胡车儿是羌族人,对于他们来说汉人的诗书礼仪都是吃饱了撑的,他们更看重的是眼前的利益而不是什么狗屁面子,他们这些羌族人,为了一个水源,为了一片牧场,甚至可能刀剑相向怎么可能在乎你的面子!
这个汉人战将猜测得还真没错,这个送挑战信的就是刘晔,刘晔可是不单单给了胡车儿送了这封信,还给了寿春方向的张绣刘备大营甚至连周边曹操放心荆州方向江东方向都有。
“两千五百的城管军对战八千西凉铁骑?这个刘莽是疯了嘛?!“最先得到情报的自然就是靠的最近的荆州,刘表现在当真是头疼脑热的,因为本来他是坐山观虎斗的,可是现在江东孙策却直接拿下了他的三江口,他自然就无法再置之度外了,不过现在手中的情报却让刘表很是不屑。
“胡闹!“在庐江的吕布看到手中的这个信封当场就气得摔了出去,两千五百的城管军你就敢对战八千西凉铁骑了?就算吕布也不敢这么玩啊。他也知道刘莽这是好意想要为他吕布出一口恶气,但是你不能拿着自己小命去这样啊,要是这个胡车儿真的迎战了,这个仗怎么打。
“公台!你赶紧给我去一封书信,让他小子回来庐江,这扬州我们不要了,越来越胡闹了!“最近江面之上又发生了不少变化,虽然小,但是吕布也看出来了,江东孙策的水军在缓缓的后撤离开,吕布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是不是错觉,但是却朝着好的方向去想了。
“主公来不及了!“陈宫苦笑的摇了摇头,他手中的这个书信已经是数日之后的了,可能现在哪里都开战了,就算没有,书信再送过去又多出几日,恐怕开战的可能更大,只能顺其再燃了。
“这个刘莽是疯掉了?“比之刘表的那种不屑的语气,那么在寿春的刘备却是一种不敢肯定了,两千五百重甲步卒就算他的麾下白耳重甲兵,也不可能啊,这可是接近一比四了,白耳重甲兵就让陈到亲自指挥最多斩杀敌人双倍最后白耳重甲步卒也难逃被歼灭的下场。刘备认为其中有诈啊,不过他还是不会出声的,因为这八千重甲骑兵不是他刘备的麾下,如果这是刘莽使诈的话,消弱的是西凉铁骑的实力,这样刘备就能越发的对收服张绣有信心了,如果不是使诈,而是刘莽找死的话,那么他刘备更加开心。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刘莽小儿如此的欺我,张绣简直就气炸了!”他张绣也知道自己的西凉铁骑还真的不是并州狼骑的对手,最起码一对一的时候不是,并州狼骑那是重甲骑兵之王,但是这你可以私底下说啊,你别拿到桌面上羞辱啊,而且还有后面辱骂卑鄙小人,成王败寇不就是这个道理嘛!伏击怎么了?伏击也算是一种策略啊,兵法有云兵不厌诈嘛!可是现在这个挑战信直接就发出来,点名道姓的要和西凉铁骑较量一番,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用麾下两千五百的重甲步卒对战,张绣的八千西凉铁骑,言语之中还一副看不起你的姿态,这让张绣这么一个好面子的人能忍受嘛!
“众将随我出兵,我张绣要亲自踏平光州拿下他伪王刘莽的头颅!”张绣当即就受不了了,就要点齐西凉铁骑的兵马前去光州好好会会蜀王刘莽。
“扬武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操!”边上庞统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将军,此处距离光州虽然路途不远,那也得数日路程,等着将军到了光州可能都打完了!而且此处寿春也是用兵之地,将军不可走啊!”庞统这几日一直拿寿春这个乌龟壳没办法,实在不行就要求助张绣也带着西凉铁骑攻城了而且西凉铁骑在这,刘备军也安心一点。
“哼,那你说这么办?!”现在刘莽都指名点姓的就差指着鼻子骂了,他张绣要是再不回应不真的成窝囊废小人了嘛!
“呵呵将军可以让胡车儿将军出战啊!”本来刘莽指名道姓要挑战的就是胡车儿手下的的西凉铁骑啊。“但是将军要注意,以防这刘莽小儿有诈,当让胡车儿将军派出斥候兵马好好的刺探一番这才能真正的动手!”庞统也不想张绣被刘莽算计太多。
“这我当然知晓,玄德公,营中还有事情,请恕绣不能奉陪了!“张绣对着刘备说道。
“将军尽管前去,备自然晓得轻重!“刘备也不阻拦张绣。张绣很快就离开了,一封书信连夜就送往了远在光州附近的胡车儿大营之中。
胡车儿拿到了书信,当即就头疼了,因为张绣里面就一个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