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打算抗议一声的白江,顿时丢了发言权,那脸哦,臊得不行不行的。而这神经跳脱地,一味纠结于师父师娘的配对儿之称,反是让他淡却了很重要的一点——
师娘。
娘。
而他作为大男人一枚,哪里娘。
……
由着程妖的护犊子,所以这后头的切磋,我可是好脾气地手下留情了,不然,小白早让我收拾得趴地不起了。
也因着适时的收手,这架啊,打得可一点儿也不尽兴。
兴致缺缺地坐回去翻着那一页一页,终归是什么蛛丝马迹也抓不住,于是又留了会儿,我便回府了。
那什么,与其搁这儿看人秀恩爱,倒不如回去同言大夫恩爱。
好吧,说着玩的。
毕竟言某人的恩爱,我实在承受无能。
……
毫无头绪的几日,稍显漫长,等又一轮的新日升起,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唉声又叹气,居然,已是出殡的日子了么。
再躺会儿,就可以拾掇拾掇,出门去了。
言大夫靠坐在一侧的床榻上,手里惯例地翻着本书,见我才醒来,便是这么副萎靡的样子,倒也心知肚明是为何。
放下杂书,一手钻进被里。
我只觉腰上的肉忽然被人捏了捏,且带起不由自主的轻颤,紧接着,就自上落下了一道声:“娘子,你是不是长胖了?”
胖你个球。
虽然近来确实过得有滋味了些,这多没多点儿重量,心头也是有数的,但因着难得的女儿家心思,哪怕剽悍如我,也是容不得人说我胖的。
睁开眸子,言某人已倾过了身,稍润的气息更是直接扑在了我的面上,如此近,莫名地遭了一波气势压迫。
哽着喉横去一眼,我撑着气,忿忿低嚷:“不准说我胖。”
“为什么不准?”言大夫问道,调子微扬,很耐听。
我则鼓着嘴闷了会儿,才开口应下:“长胖了,就不好看了。”若是不好看了,言大夫要是见着旁的漂亮姑娘,不就眼直地跟着跑掉了。
言大夫皱着眉,看似认真地打量着我,消停没一会儿的大掌却是于被子下,往别处的软绵绵游走着。
心口附近蓦然捂上来一团热火,我咬着唇蹿出同样绵软的音:“干嘛你——”
他并不急着答话,反是突地躺了下来,顺其自然将我紧紧一搂,然后,很是感慨地说:“胖乎乎好,抱着舒服。”
嗯?
不太懂这之间有什么必然关系,明明言大夫那么清瘦,抱着也挺舒服的呀。
“咳,摸着也舒服。”言大夫又补了一句,指腹更是往某处轻轻地陷入。
……
过分流氓了啊。
【作者题外话】:感觉整个人都废掉了
大家注意保暖
☆、第254章 喜红悲白
枯竭,而无所血色,是逝去,是告别。
一袭素裳立于府门口,前往少将军府的马车已然备好,只那车夫临时出了状况,华总管正急着寻人替下。
守门的俩侍卫挺直了犯懒的腰板,一番对视后,且默契地闭紧了嘴。
我郁郁地盯着多出来的另一辆马车,心头有些不解。虽然言大夫近来,都是于济世堂打发时间的,但这人平日都是徒步而去的,何曾压着车轮晃过。
所以,他今日是要去哪里,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隔了片刻,被我念叨的某人便从府里缓步踏了出来,闻得其动静,随意地一回头,嗯,那穿着倒也简洁,隐隐地,还透着几分喜庆。
喜庆?
脑子里陡地划过什么,忽而记起,因着叶莺的孕肚,其与万华的婚期似乎也着急地定在这几日。一声哼笑后,眉头微拢,我对着人道:“别是这么巧吧?”
言大夫顿足反应了一下,便明白了我所指为何,他背过手,无奈地摇头:“看来昨夜同你说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竟是说过了么。
仔细一回想,模模糊糊中,昨夜似乎,确实是有人在我耳边絮叨过几句,而我,也晕乎乎地嗯着声应下来了,可被言大夫翻来覆去折腾了几回,眼皮困得连打架都顾不得了,谁还记得清他都落了什么话。
抖了抖起皱的袖摆,我发着闷,又问:“给人备好礼了吗。”
“自然。”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