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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心头打算同言悔说过,他肃然着问我:“当真确定了?”
我坚定地应:“确定。”
言悔无法解决当前的困局,又不忍我再这样难受下去,足在房中踱了三圈,才走到我面前,交握着手说:“好,那我们便一起。”
过了俩日。
仁王府果然起了大火,而虽是尽力扑救,王爷与王妃的寝居却仍是烧了个干干净净。一片灰烬中,两具黑焦的尸体被发现,传到人们耳里的,大概,也就是那样的惨淡故事了。
知情的人,一笑置之。
蒙在鼓里的人,或喜,或悲,或无动于衷。
可谁管他们怎么想呢。
在某架渐渐远离王城的马车上,“诈尸”的我,正被言大夫宝贝似儿地抱在膝上,人还一直叨叨:“我就说近日来,你怎么情绪起伏那般大,好像,看着也丰腴了些,早知道就不该在这时候应下你——”
“嘘——”
“怎么?”
“阿悔,你从昨日就开始激动,怎么说到现在还没完没了,我倒是不嫌烦。”朝着旁一甩眼色,我有些无奈,“可别人会烦死你的。”
言悔掠过马车内的另俩人:“织儿跟来也就算了,你来干嘛的。”
千织附和:“对,你搁这儿凑什么热闹你。”
被俩人敌视的易和玉,轻巧地往车壁上一靠,不过偏头看着千织,目光如炬:“你说,我来凑什么热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