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对冤家,任他们掐的你死我活!
他领着孩子们走。
容老头大包小包的一收拾,也不忘将弟弟弟媳的牌位给带啰。
三人收拾好东西在堂屋一站,一脸的坚定,可问题来了,这深更半夜的,咋走?
沈建设长叹一声,“本来我是准备翻墙出去的,步行到火车站,买了票,什么都搞定了,可是你们这……大包小包的……”
容老头也做了难。
容晓蓉的目光在屋子内扫了一圈,径自走向沈师长和容霞的卧房,出来后,手中一圈一圈的转着一串东西。
沈建设看清了,“我爸的车钥匙!”而后一击掌,仿似下定了某种艰难的决定,“也行!我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我来开车!”他紧张着,又隐隐兴奋着。
三人就要出门,沈建设突然站住,“等会儿”,蹬蹬蹬跑上楼,过了会拿了俩张纸下楼,说:“本来没打算带你们的,我得将你们加上。”
容晓蓉抽了那封信看,洋洋洒洒足有一千多字,各种豪言壮语,气吞山河,长眉一挑,不屑,“猪脑子!”
撕啦撕啦撕了个粉碎!
沈建设大惊,“我的心血!”
容晓蓉将堂屋的挂历扯了过来,沾了搁在壁柜上的墨,洋洋洒洒几个大字,“我们回团结村了,你们过不下去就离婚吧,容晓蓉。”
沈建设一个没忍住噗嗤笑,“这个好!这个好!”随即也沾了墨添了自个儿名字。
容老头也愤愤道:“早该离婚了!”按手印。
几人关了房门。
寒风呼啸,还真冷。
沈师长经常乘坐的吉普车停放的地方并不远,三人很快摸到,放了行李,沈建设一屁股坐上驾驶座,跃跃欲试,被容晓蓉扯着耳朵一把拽了下来。又打开行李,扯出俩件外套,是沈师长的,让容老头披上,她自己则套了一件普通的军服。
家里是部队的,最不缺的就是军装了。
发动汽车,打方向盘,故意没打大灯,吉普平缓驶出。
沈建设激动的一锤车座,“小姨你神了!”
容晓蓉翘起一边嘴角,“本上神下凡历劫的事会告诉你?”
到了大门,守门的警卫员见半夜还有车开出去略感惊讶。
沈建设按照之前套好的词,探出脑袋,一指车后座,压低声音道:“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