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也是最瞧不起这种人!
“你和我哥吵架了?”高岭讪讪道,表情僵硬。
容晓蓉抬了抬下巴,略略思考了下,“没,”她可没吵,她一直都是心平气和的。
“那……这些……”
容晓蓉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砸坏的椅子,淡道:“你哥踢的。”
“……我哥!”高岭拔高了音量,开玩笑吧?
容晓蓉点点头,“我睡会,”她转身进了卧室,高岭紧跟着就追了上来。
房间内的温度刚刚好,盖被子睡觉正舒服。她此刻已经换了睡衣,细细的吊带,下摆不及膝盖,露出圆润的肩头,胸口大片春光。
也在这时,高岭看清她身上遍布青紫痕迹,呼吸一窒,头皮发麻,声音也跟着若风中落叶,瑟瑟发抖,“晓……晓蓉……”
“嗯?”
“我哥……我哥……”
容晓蓉恍然意识到身上的情形,面上赧然,昨夜得激烈经这一提醒,历历在目。
毕竟也是第一次,不好意思难免的,容晓蓉整个的往被子里一缩,蒙住头脸。
高岭的眼睛起了水雾,眼泪瞬间泛滥。
容晓蓉听出声音不对,自被窝里出来,露出半张脸,瓮声瓮气,“你怎么了?”
高岭大声的吸了下鼻子,方才哭的压抑,抽噎不止,“我没想到我哥居然是这样的人,他打你,他居然打你!”
昏暗的包厢内,徐三跟管阅一左一右,嘴里叼着根烟,表情古怪的看着坐在中间的人一瓶一瓶干啤酒。
又过了好一会,徐三终于毫无新意的劝了句,“城子哥,何必能?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非得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她不是歪脖子树,她是一朵罂粟花,是毒!”
管阅眸色一亮,手中烟灰也忘了弹,凑上前,一脸八卦,“她是谁啊?”
高城冷笑一声,表情复杂,啤酒灌得多只是肚子胀,他脑子还情形着呢,他就是怕喝醉了说了不该说的,才选择喝啤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管阅见他警觉性如此高,舌头舔了舔牙齿,有些失望,又有些幸灾乐祸,还有些为战友伤情打抱不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值得你为了她这样?
倏忽,他眼睛又亮了几分,“不会,不会是她吧!”能想到的只有那个容晓蓉了。
“是谁?是谁?”徐三整个人原地一弹,激动的就要越过高城扑向管阅。被高城一胳膊横过来,拍回沙发上。
高城心知管阅猜到了,一想到她心情就烦躁的难以自控,突然一掌拍在桌上,掷地有声“徐三,给我介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