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 / 2)

悠闲富贵美娘子 花日绯 3119 字 18小时前

叶瑾修和萧承启都喝了不少酒,两人都说虽然以前略有交往,却从未尽兴喝过,今天晚上不醉不归,两人从桌上拼到桌下,最厉害的是一边下棋一边喝,喝的痛快,下的痛快了,居然还直接提着就酒坛子到御花园切磋去了。

到后来,他们没喝醉,席宝珠和苏绵都看累了,未免各自的女人受累,两人只好约定下回继续。

席宝珠跟叶瑾修坐上马车,小安和乳母早在下午的时候就让严平护送着送回府去了,现在马车就他们夫妻两人在,一上马车叶瑾修就故态复萌,别管他在外面看起来多么正经,多么禁欲,只要给他一个封闭的环境,他就能给她浪到飞起。

这是席宝珠在无数次马车‘遇袭’后悟出的道理,就好像现在——某人正如饥似渴的压在她身上一通乱咬乱肯,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了,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人模人样的坐了起来。

自己收拾好衣服,就转过身来驾轻就熟的替席宝珠收拾衣服。

每回在马车里来这么一会儿,都能让席宝珠浑身酥软,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叶瑾修给她收拾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席宝珠看着叶瑾修凑在眼前给她系被他扯开的衣领,从他的眉眼看到唇角,越看越喜欢,伸手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左右各香了一个,然后面对面在他嘴上又响亮的亲了一下。

叶瑾修被她亲的有点痒,但算算路程应该快到了,便在她耳边轻语一声:

“回去再收拾你。”

席宝珠不甘示弱:“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我最近可是学有所成,到时候有些人招架不住,可别跟我求饶就是了。”

生孩子期间过得太素了,生完孩子之后的五个月也最多解解馋,叶瑾修爱惜她,不愿让她在这紧要的时候落下病根,宁愿自己苦点。如今孩子也六七个月了,席宝珠恢复的差不多,不管是从身材还是生理,在她细心的调养下,完全恢复如初,这个月两人刚刚解禁,简直夜夜笙歌。

席宝珠如今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这件事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从不气馁,最多自己偷偷躲起来学本事,学了本事之后再卷土重来的较量。

叶瑾修替席宝珠把衣裳整理好,然后挑衅般拍拍席宝珠比生产前更加俏丽有风韵的脸颊: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自量力的样子。真的特别喜欢。”

席宝珠拍开他的手,放下狠话:“今非昔比,等着瞧好了。”

“拭目以待。”

两人在车上胡闹了一通,又说了几句只有两人才懂的荤话,马车就停下了,再下车的时候,侯爷还是那个正经的侯爷,侯夫人还是那个端庄的侯夫人。

两人一前一后进府,正经的就好像刚才在车里纠缠的人不是他们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刚关上房门,两人就跟磁铁似的再次吸引到一起,席宝珠两条腿缠着叶瑾修的腰身,两人边亲边脱衣裳,只恨衣裳穿的太多,脱都脱不完。

双双倒入床帐之中,床帐摇晃着落下,然后就剩下满室春晖,不言而喻。

大战三百个回合之后,意图把某长老榨干的妖精精疲力尽的趴在那里,又一次感受到了体能和技术上的差异,咸鱼一般的完败。

***

新帝处理完了先帝遗留下来的政务,然后就颁发下一道旨意,还有一系列的人员变迁,众所周知先帝重文轻武,对武事那是相当不重视,而这么做的后果显然是不怎么好的。

重文轻武,要是在和平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的一生都会平安无波呢?京城中的百姓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匪兵入城烧杀抢掠啊,但实际上却真的发生了。

匪兵入城的时候,最先动的就是那种有钱有权,却没有兵的人家,而家中只要是武将,哪怕只有一个武将空职的人家都幸免于难,这就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重文轻武是要不得的。

新帝就是通过这次的事情,颁发下了那道旨意。

希望所有士族,望族,公爵官宦府邸皆出人到军营中训练,这算是硬性指标,而软性的指标则是,最好是官员们的直系子弟。只不过这个直系子弟可以是庶出,也可以是嫡出,至于要庶出的孩子去学武,还是嫡出的孩子去学武,这就是各家自己的考量了。

这道旨意下来之后,也在京中引发了巨大的讨论热潮,家家户户见面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家去了吗?去了谁啊?

有的人很推崇这条新政,有的人则持观望态度,有的则诸多借口。

又是一年国公夫人的寿辰,席宝珠带着牙牙学语的儿子和相公回席家给国公夫人贺寿。因为叶瑾修的缘故,现在国公和国公夫人对他们夫妻俩可热情了,包括席家上下也是,因为大家都记得,在那几日匪兵横行的日子里,要不是宣平侯府的兵保护着他们,席家或许也已经给那些匪兵攻陷,抢夺财务是小,丢命丢节是大。

所以现在看见叶瑾修夫妻回来,那就跟看见人民英雄似的。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方贤舟一直坐在席宝彤身旁,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剥虾,姿态十分殷勤,然而席宝彤对他仍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让方贤舟感觉十分挫败。

自从宝彤跟他闹别扭以来,已经快有一年了,这一年里他说尽了好话,做尽了好事,可宝彤依旧对他不冷不热,就算松口让他进门,就算跟他回去,却也没有了从前对他那种热衷的态度,一开始的时候,方贤舟是生气的,觉得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成天给他看冷脸,期间略微断过一个多月,可那一个多月里,他心里被愧疚掩埋,根本提不起力气做其他事情,哪怕妾氏再漂亮,再温柔,他脑子里想的还是宝彤,只觉得对他不搭理的宝彤比任何女人都要有吸引力。

渐渐的,他被这种吸引力折磨的没了脾气,没办法只能继续舔着脸过去哄。

饭桌上,席宝珺问叶瑾修是不是朝廷颁发了要各家出人从武的指令,叶瑾修就略微说了一下,还特意强调:

“皇上只说让各家出人,并不指定出什么人的,你们若是有人不想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这场从武事件的总教头就是叶瑾修,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们若不去的话,是真的没关系。

席宝彤听到这话却抬起了头,夹菜的动作稍微顿了顿,看样子像是在想什么似的,不过只想了片刻就恢复过来,她的这些细小表情全都落到关注她的方贤舟眼中,略微迟疑了片刻,方贤舟脑子一热就对叶瑾修说出:

“我若想参加的话,你看行吗?”

方贤舟的话音刚落,满桌的人都看着他,尤其是席宝彤,用很震惊的眼神足足盯了他好半晌,这可是近一年来,方贤舟从未受到的待遇,这一年,宝彤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从前一天的多,所以,席宝彤的这一眼震惊的目光,无疑给了方贤舟很大的鼓励。

叶瑾修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两圈,往席宝珠看了看,席宝珠暗自对他点点头,叶瑾修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

方贤舟忽的站起身来,一副热血激动样:“我愿意。”

只要宝彤能原谅他,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这一刻,方贤舟似乎在迷茫的前途中,忽然找到了人生方向。他说完之后,就把目光落到席宝彤身上,傻兮兮的笑问:

“你觉得怎么样啊,宝彤。我去学武,等我学好了,就能保护你了。”

席宝彤眼睛泛红,鼻头泛酸,低头抿了抿唇,然后一边吃饭一边从嘴里闷闷的吐出一句:

“你要真的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