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病弱相公不好惹 炽凤 2443 字 12小时前

那差役撑着双手要爬起来,谁知又被向云珠又踩了一脚在他背上,将他重新踩趴回地上。

她已然将老廖头方才说过的话抛于脑后。

其余差役此时回过了神来,怒目朝向云珠围了过来,嘴里骂道:“这娘们怕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公然殴打官差!别以为老子们不打女人!”

向云珠非但不畏不惧,反是抬手将垂在耳畔的头发往后一撩,抬着下巴道:“来啊,看是你们先趴下还是姑奶奶先被你们拿住。”

几名差役瞬间火冒三丈,也不在乎她是个女人,同时向她围扑而来!

此时,那被向云珠砸倒在地的差役没了钳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并非向向云珠报复,而是朝被向云珠推开在一旁的孟江南扑去!

他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重要,拿住了这个,不信那个野的不乖乖听话!

然,他的手还未能抓上孟江南,一团庞大的黑影便先朝他兜头猛扑而来!

“啊啊啊啊啊——!”只听惨叫声当即从他喉间蹦出,生生惊停了向云珠与那其余三名差役手上动作。

且见那才爬起身满口是血的差役被阿乌扑倒在地,它正呲着牙咬住他的肩膀用力撕扯,两只前爪踩得他动弹不得,直屁滚尿流地惨叫着。

那三名差役此时也顾不得他,逮着向云珠这一分神的功夫,作势就要擒住她的胳膊!

谁知他们以为自己速度够快,却不知向云珠更快,哪怕她回神慢了他们一步,但她仍稳稳当当地避开了他们的攻击,同时几拳几脚就将他们全都抡到了地上!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向云珠沉了脸色。

孟江南倒吸一口凉气:“小姑当心!”

阿乌扔了脚下踩着的那人,作势扑过去要保护向云珠。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人影鹰隼似的掠到了向云珠身前来,根本瞧不清他如何动作,唯听那几名差役连着几声惨叫以及刀身晃动的嗡鸣声。

待孟江南瞧得清对有如忽然出现的人以及他手上动作时,见着他手里握那本是差役手中的刀,以刀背打在那些个差役身上,直将他们打得不仅毫无还手之力,还将他们打得抱头鼠窜!

但听他们一边落荒而逃还一边撂下话道:“待我们去回禀了知府大人,你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话虽狠,却没有一人敢过来将被打掉在地的官刀捡回去。

孟江南看着把从对方手中夺来的官刀扔到地上的向寻,怔住了。

向寻不是随嘉安出去了?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嘉安呢?阿睿呢?

“娘亲娘亲!”孟江南正心慌时,听到阿睿唤她。

她循声望去,只见阿睿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她忙跑过去将他抱下来,却发现马车里除了他再无他人,不由抓着他的肩着急问道:“阿睿,你爹爹呢?你不是同你爹爹一块儿的吗?怎的不见你爹爹?怎的你会这个时辰回来?”

第43章 、043

阿睿从来没见过孟江南这副紧张模样,加上她情急之下不自知地将他的肩愈抓愈紧,使得他不由慌了起来,带着哭腔道:“娘亲,你抓得阿睿好疼……”

孟江南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抓得阿睿太过用力,忙松开手,愧疚又心疼,“对不起阿睿,我太着急了。”

“娘亲是在担心爹爹吗?”阿睿摇摇头,抬手握住了孟江南的手,乖巧道,“爹爹被一个看起来凶凶的大姐姐叫走了,向寻大哥哥就送阿睿回来了。”

被叫走了?孟江南非但不安心,反是更不安,正要再问阿睿,途遇向寻与其一同复返的老廖头此时道:“小少夫人莫急,这事问向寻,阿睿怕是说也说不清。”

老廖头本是觉得相安无事到知府衙门再就事而定接下事,不宜过早与这些差役起冲突,然而当他看见那些个差役竞对向云珠抽出佩刀时,他是恨不得向寻将他们的胳膊全给拧下来。

他们家小郡主金枝玉叶岂能受分毫伤害!就应该让小郡主方才就把他们全都削了才是!

是以他非但没有阻拦向云珠与向寻动手,反是大骂“打得好”。

向云珠此时亦觉事情不似将她们捉拿至知府衙门这般简单,若只是如此,她小哥岂会如此巧合偏这个时候被人找了去?

“向寻你快说,我小哥去哪儿了?”老廖头话音才落,向云珠便追着向寻问,“是不是遇到麻烦事儿了?”

向寻面色有些沉,当即抬手比划起来。

孟江南看不懂向寻的手语,唯能心急如焚地等着。

“我小哥去赵家了?”向云珠看着向寻比划,忽然拧眉反问道。

听这一句话时,孟江南仿佛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似的,令她有些站不住脚,惊惶至极。

“嘉安去了赵家!?”见着向寻点头,孟江南猛地揪住他的胳膊,死死用力抓着,一时间什么礼数都顾不得,只煞白着脸慌忙问,“他为何去了赵家!?他自己一人前去的!?你、你怎的没有同他一块儿去!?”

孟江南的失态令所有人都怔住了,向寻更是像做错了事一般一动不动,任由她死死揪着自己胳膊。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他!不能让他独自一人去赵家!”孟江南慌神说完,松开向寻的胳膊,慌慌张张地就往城北方向跑去。

“小嫂嫂!”向云珠回过神来连忙拉住她,眉心拧得更紧,“你这是做什么!?小哥不过是去那什么赵家为一只快死了的狸奴瞧病而已,你何故这般慌张不安?难不成那赵家还是什么龙潭虎穴之地,能让小哥有去无回?”

“是的!”孟江南浑身都在战栗,无以名状的害怕,连声音都在颤抖,“赵家……赵家是个会吃人的地方!我跟他说过不要去赵家的,他怎么……怎么不信我呢?”

尽管她不知道赵家为何要一而再地将嘉安请去,但她知他一旦进到赵家,赵家便绝不会轻易放他出来。

赵家那两个人都是疯子,是恶鬼!入了网的鱼,他们又岂会再放出来?

可从前她在赵家的时候从并不曾听过嘉安被请至赵家事情,如今为何事情有变?

可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