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说话。
惟公卿想摇头,却被重华按住喉结,这一下他直接叫出了声音。
他不张口,重华就不放开。
惟公卿的眼泪都疼了出来,他张着嘴巴,那舌头无意识的往外伸着,重华的再次用力,在眼泪彻底掉出眼眶之前,惟公卿那坏掉的嗓子被牵动……
几次努力,他终于挤出了感叹以外的声音。
“……疼……”
尽管嘶哑的根本分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和他过去的咿咿呀呀不同,这是真正的字。
只是有些模糊罢了。
重华很满意,就放开了他。
而惟公卿完全意识到自己说话了,他有些委屈的捂住脖子,他不让重华再碰了。
重华却是不管他的想法,抓着他的手再次按到了头顶。
惟公卿这会儿真哭出来了。
“想让我怎么做,你说出来,我就做……”
惟公卿闭着眼睛,痛苦的摇着脑袋,他企图把手抽回来,可是重华的力气很大。
重华让他说话,可是发出声音时喉咙很疼,刚才那一下像是被割了一刀,他不想再说了……
有了个开端,之后就不那么苦难了,在重华的威胁下,他费尽力气又发出个模糊的音阶……
“……碰……”
没给他表扬,也没有赞许,重华用行动作出回应。
他开始碰那疤痕。
重华的调情和他的性格一样,冷冷清清的。
他的身体也是冰凉冰凉的,犹如瓷器,光滑却没有温度。
逝修只能让他安心,而重华的碰触,却是真正的让他的痛苦得到了缓解。
他早说过,他们不是同类,逝修的tian弄对他无效。
想到这里,惟公卿突然一僵,再一看去,俩人已经是衣衫不整了。
惟公卿的脑子轰的一声,当即什么感觉都没了。
他在干什么?!
在马车里,和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