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吕布不禁暗自得意,孟德兄,我已经接过你的大旗,准备把你丫荡啊我丫荡啊的魏晋之风彻底发扬下去。
再过若干年,吕布相信,要是比起偷香窃玉,天下谁人能及他之一二!
吕布紧紧地搂着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卞玉儿,两人躺在曹操身边,稍作休息。
卞玉儿感受到体内膨胀的方天小戟,花容失色道:“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吕布爱抚着卞玉儿光滑细腻的玉肌,坏笑道:“是嫂夫人你这荡人心魄的**让小弟流连忘返。”
卞玉儿娇喘吁吁道:“可奴家已经很累了,恐怕再也难以经得住将军的征伐。”
“呃,这才第三次而已,”吕布诧异道:“难道孟德兄之前没跟你春风几度?”
“他啊,也就第一夜的时候做过三次,每次时间都很短,不过一刻钟,那像将军能够一次持久半个时辰之久,而且他外面女人很多,回到家里倒头大睡,做起那事来都是草草应付!哎,奴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闺房之乐,更不要说流出这么多水来!”卞玉儿不禁把曹操跟吕布拿来对比,发现她以前一直认为很男人的曹操跟吕布比起来,根本不像个大男人。
两人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吕布又强悍地在卞玉儿的玉体里喷发出来无数子孙。
激情散去,吕布平静下来,双手抚摸着卞玉儿那细细的腰身和高耸的酥胸:“孟德兄差不多快醒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被他发现了,你以后就有大麻烦了。”
吕布暂时还是不想让自己玩弄人-妻的恶名远播,还是低调地玩弄别人的老婆比较爽,此种快感不足以跟外人道也。
卞玉儿竟有些留恋不舍,眼睛缠绵绵地看着吕布,端庄冷艳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红唇紧紧闭了起来。
吕布看她欲迎还拒的表情,笑道:“不然,我们就再春风一度吧!”
卞玉儿摸了摸下面红肿的幽谷,又摸了摸吕布下面跋扈嚣张的方天小戟,粉脸变色道:“莫要再来糟蹋奴家了,你要再来半个时辰,奴家真怕明天起不了床,被我家夫君看出端倪,若是他恼羞成怒,怕是你我名誉都难保清白!”
吕布哈哈笑道:“你家夫君不是素有‘清平之能臣,乱世之英雄’的美誉吗,像他这样的人,岂能为了这样的事情,把自己置于险境,莫说我今日跟你春风几度,便是我要他把你送给我,也不是不可能的。”吕布刚说出这话,发现有些不对,虽然曹孟德是能屈能伸之辈,但他肯定是做不出送妻子给人玩弄的猥琐勾当,能够做出这样勾当的,应该是“妻子如衣服”的刘备刘玄德吧。
卞玉儿贪念吕布刚才的神勇,很想说你把我要走吧,转念想起家中几个孩子,不由得脸色黯然道:“你走吧,莫要对任何人提及今日之事。”
吕布看了看小戟上黏黏稠稠的东西,笑道:“还须你给我清理干净,我才能穿上衣服。”
卞玉儿翻身爬起,就想去找几块丝绸,吕布却走到她的面前,强行把方天小戟塞入她的樱桃小嘴里,让她的丁香小舌为自己清理小戟上的污秽之物。
待吕布走了好久,曹操才恍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跟卞玉儿紧密相连,卞玉儿下面溢出大片白色污物,床榻上一片潮湿,卞玉儿娇笑道:“夫君,你昨晚好生勇猛啊!”
曹操晃了晃头,除了记得吕布吟诵的《短歌行》之外,其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二天,吕布带着曹操进入内阁,跟内阁其他几位辅臣商议讨董大业。
曹操献上讨伐董卓的大策,卢植等人甚为满意,便听从吕布的推荐,任命曹操为奋武将军,负责参赞联盟军机,负责联络讨董联盟的二十多个诸侯,曹操一跃成为讨董联盟里面继袁绍、吕布之后的第三人。
按照吕布原来的个性,非要乘机杀掉曹操不可,但现在他知道,讨董联盟离不开曹操从中奔走张罗,他现在无缘无故杀了曹操,只会惹得其他诸侯离心离德,讨伐董卓联盟当即就会宣告宣告瓦解,吕布便尽量把自己心中对曹操的敌意杀气隐藏起来。
曹操对吕布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他万万想不到,吕布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棋子,在讨伐董卓的棋盘上,曹操是吕的棋子,在将来对付那个四世三公门生故吏众多暴兵爆的特别快的袁绍,曹操还是吕布手里的棋子。
当然这个棋子早晚有一天是不愿意再做棋子,而那一天便是吕布向曹操下手,一雪当年之仇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