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急忙一抖袖袍,两支蓝汪汪的袖箭从刘备宽大的袖袍里飞射出来,直奔吕布的前心。
与此同时关羽用一手抓着青龙偃月刀,另外一支手一抖袖袍,一支蓝汪汪的袖箭直射吕布的左肩,张飞亦是一手抓住丈八蛇矛,一手抖动袖袍,一支蓝汪汪的袖箭直射向吕布的右肩。
在袖箭同时射出的一霎那,刘备、关羽、张飞脸上都露出十分的惊喜,因为他们看得出来,吕布穿的是锁子甲,锁片之间是有缝隙的,这样的缝隙或许能躲得过一般的羽箭,却躲不过这四支精心设计过的恰好能够射进缝隙的袖箭,刘关张三人袖袍里面都有独特设计,袖箭射出时依靠的能量不是刘关张抖动胳膊,而是靠着袖袍里安装的机关,把袖箭劲射出去,形状酷似一台小型弩机,这样的机关劲射出去的袖箭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可能射破不了铁甲,却能射破皮甲,更枉论吕布那黄金锁子甲里面只是锦袍而已。
当当当当四声脆响,打破了刘关张三兄弟的幻梦,那四支蓝汪汪的毒箭非但没有穿透吕布黄金锁子甲下面的锦袍,反而被弹射出来,顺着来时的方向反射回去。
刘备措不及防,因为他的身高坐骑都矮过吕布,所以反弹回去的袖箭有两个正中刘备一左一右两个垂肩的大耳朵上,其他两支袖箭弹射回去时,被反应敏捷的关羽、张飞躲开。
刘备知道袖箭上涂着的毒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挥舞雌雄双剑。反手两剑,把自己引以为傲的两只大耳朵割了下来。鲜血顺着脸颊哗哗直流,因为刘备割得及时,留下的鲜血都是鲜红的,而掉在地上形似兔子耳朵或猪耳朵的刘备大耳朵已经呈现出一片黑色。
这一切都尽在吕布的意料之中,因为就在刘关张扬手之际,他头盔上的面罩已经放下,那面罩的眼部是用马钧按照吕布的吩咐,参照后世防弹玻璃的成分造出来的透明玻璃做成的。强度虽然不至于像后世的防弹玻璃那样抵挡住子弹的攻击,却也能够抵挡住近距离的弩箭射击,吕布身上到处都套着郑浑、马钧为首的军备部最新研制的合金盔甲,是素白色,在太阳照耀下看起来很像锦袍,实际上却是板甲,虽然很薄。却比外面的黄金锁子甲还要坚固,不但能够抵挡近距离的袖箭射击,甚至可以抵挡床弩的射击。
就因为吕布在黄金锁子甲里面又套着板甲,影响了他的速度,所以才跟刘关张打得那么艰辛,打了一百多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不然他完全可以在八十回合内结束战斗,毕竟这些年他跟王越、黄忠、赵云、典韦、马超、阎行等高手的切磋中以及跟华佗、于吉、左慈等高人的学习中,武道上突飞猛进,提升的速度远超过关羽、张飞。
刘备自切双耳,脸颊鲜血哗哗地流下。关羽、张飞傻眼了,刘备惨嚎一声:“快护我回去!”关羽、张飞这才如梦初醒。张飞拼尽全力,挥动丈八蛇矛拦住吕布,关羽则护着刘备边战边走,往小沛城边退去。
吕布想要乘势杀掉刘备,却被张飞阻拦,护兄心切的张飞挥动丈八蛇矛像是舞动大风车一样,展现了巅峰状态,而张飞胯下乌骓马也是宝马良驹,吕布急切间绕不开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关羽保着刘备越来越远,而此时陈登也领着徐州军赶来接应刘备,张飞见刘备走远,也拨马就逃。
吕布扬起方天画戟,准备下令全军突击,身后响起诸葛亮清脆的声音:“义父,不可全军突击,小心陈登的诡计!”
吕布放下方天画戟,回头凝视诸葛亮:“亮儿,却是为何?”
诸葛亮指了指不远处的泗水:“义父且看,此时的泗水水面距离桥面足有三丈,而二日前泗水水面距离桥面只有一丈,以此观之,徐州军定然在泗水上游截断水流,若是我军攻上桥,刘备、陈登先放过我们几千人马,再放开洪水,再切断桥梁,到时我军必然大败!”
吕布闻言,凛然点头,转头问郭嘉:“奉孝,依你之见,何如?”
郭嘉笑着点点头道:“亮儿谨慎明达,主公有此佳儿,大业可期。”
吕布便暂缓大军进攻,速速退回高处,安营扎寨,提防徐州军水淹军营。
陈登见吕布没有上当,又见主公刘备两只大耳朵自废,徐州军上下士气低落,觉得有些无颜见刘备,忽然间腹痛如刀搅,口吐白沫,昏厥在地,周围士卒赶忙把他救回城内。
刘备现在缺乏智谋之士,还要仰仗陈登,赶紧遍请徐州名医,为他诊治,那些名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而刘备丢失了大耳朵,也丢失了宽厚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动辄杀人,见这些名医无法把他的智囊救醒,勃然大怒,全部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