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回过头看了看,没看见顾行谨进来,觉得他还是很听话的,主要是他的身材和气势,让唐宝觉得太容易穿帮了。
当然,要是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按着两人先前说好的,他就会用他的法子来逼供。
唐宝用手里的匕首从他的肩膀滑到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声音砸在他耳边:“你现在记起来把五帝钱放在哪儿了吗?”
白骞倒抽几口冷气,隐秘处的疼痛,让他依然无法出声,可是现在匕首在他的身上滑动,让他觉得就像是毒蛇在自己身上爬,让他额头上冷汗唰唰的往下掉。
痛得要死,怕的颤抖。
白骞心底涌现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他为什么不相信自己把五帝钱放在保险箱里?他是不是故意装出不相信的样子,这才好公报私仇?
这个时候的他,心里还是认定面前的黑衣人是欧阳航。
因此,他一口咬定:“五帝钱就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拿。”
要是他真的敢跟自己去拿,这辈子他就蹲大狱蹲到死为止。
不,他敢这样踢自己,自己到时候就让他生不如死。
“你看看这是什么?”唐宝的手里带着薄薄的白手套,拿着一把精致的手枪,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见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很好心的告诉他:“你没看错,这手枪就是从你的保险箱里弄出来的。”
“你,你敢!”
唐宝很快就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她不但敢踢他,还敢收拾他。
在寂静的黑夜里,白骞清晰的听见自己胳膊脱臼的声音,疼的他哭了:“啊,疼啊!”
“我耐心有限。”自己的男人看着呢,自己这样打人好像不太好,万一吓着他了怎么办?
真是伤脑筋,早知道就让他来逼口供了。
可是,她的脑子里还有很多恶毒的逼供方法没有使出来啊。
唐宝觉得自己进退两难,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呜呜呜,他的眼神好可怕啊,像是在琢磨怎么弄死我。
白骞瘫在地上哭都不敢哭,脸色惨白的大喘气:“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
唐宝:“……”
我滴妈呀!
这个白骞也是个狠人啊!
我都这么对他了,他竟然还能忍住不交代,果然是干革命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