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凝视着以沐，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砂，你……你喜欢我吗？”他的声音有些黯哑，修长的手指被攥的发白。一字一句就像是千年不曾开口一般，苦涩的如同破碎的微风。

抬头，以沐凝视着他。他知道，这句话再也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充满着都是他隐忍不住的情感。

微微地，以沐没有开口，嘴角动了几动之后最终还是回归了平静。

琥珀色的光亮渐渐地黯淡，以沐潺潺的流露出一个微笑，在戎殇·吉斯忐忑不安的期待中慢慢的开口。

“戎殇·吉斯，你见过鱼的伤心吗？你，感觉到植物的痛觉吗？”说完这一句，以沐顿了顿，接着，他的眼眸深深地交汇着他的视线道，“你，见过至死不渝的爱情吗？”如果，十年不足以让两个人的感情淡化，那么百年呢？千年呢？

戎殇·吉斯哑然，以沐的话里的内容在这个大陆里绝对不会出现。鱼怎么会伤心？它们有几秒钟的记忆，估计它们被吃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植物又怎么会有痛觉？如果那样的话谁还敢吃？谁不敢拨？

最后一个问题……

“至死不渝的爱情，我见过。”在这一刻，戎殇·吉斯的眼眸变得异常的光亮。

“呵呵，说一下。”难得的流露出了一分耐心。

“我对你，砂，我爱你，永世的爱你。”他的眸子真挚，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深刻的表达了他内心中最强烈的情感。

“呵，爱我？”朦胧的凝向远方，似是很久无苍凉的声音在以沐的嘴角慢慢的溢出，“曾经，我也认为我会深刻的爱一个人，可是，最后我才发现，爱情，是不堪一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