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三国大骗子 十十 2638 字 27天前

这大冷天的,就算是房间里再暖和,也是冷,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女人的好处来了,搂着女人热乎乎的身子睡觉那个舒服啊。

想着猥琐事儿,走在前边的刘正脚步不由得更加的虚浮了,似乎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飘飘然了。

只是这日子过得,难免就有不如意的地方啊。

门都还没踏进去呢,陈萃就来报说是糜先生来了,在客厅内等着。

好梦就这么醒了。叹息了一声,刘正转身往回走去。

“把被窝给暖起来,等老爷回来睡回笼觉。”走的时候,刘正还不忘记一本正经的嘱咐枝桃道。

“是。”枝桃朝着刘正的背影福了福,娇滴滴的应了。

“这老爷是个疼人的,但有些时候却是个孩子气,没个正经样,淘气的厉害。”数落着刘正的不是是一笔一笔的,但枝桃的心里却只感到温馨,因为相比那些挣扎在乱世的女子来说,她的幸福的。

而且是很幸福的。

“子仲兄………。”刚进门,刘正就换了副笑脸,想客套几句,但没想到被糜竺打断,他肃然道:“此来是告诉操德一声,我得即刻起身返回新野了。”

“什么事儿?”刘正有些惊讶的问道。这阵子糜竺也算是忙活的厉害,先是要南下襄阳,还有南郡一些地反收购刘正夸下的海口,那六百名的女子。回到新野脚还没站热,就被刘备派来给刘表贺寿。

现在又是将近年关,按刘备那宽厚的性子,应该是留他在襄阳过年的。

“北方有动静了,操德也晓得新野虽然小,却位于要冲,府库用度,皆出于我手,主公离不得我。”北方有动静,这话明白人一听都晓得是什么事儿,但糜竺的脸上除了镇定还是镇定。

建安十三年了吗?对啊,过了年就是赫赫有名的赤壁之战发生的年份了,是逃不掉也化解不了的宿命之战呀。

刘正闻言立刻默然,心中五味掺杂,说不出的什么滋味来。

糜竺看了眼刘正,低着头,贴近了刘正道:“世将大变,这襄阳恐怕也不安稳,我来时,主公曾交代过,让你去南郡暂避。”

这是关心?还是其他?刘正闻言却是想得有点多,但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个时候,绝对绝对不能舍弃了刘备。共患难才能见真情啊。

“襄阳都不安稳了,这南郡还能安稳?再说了,我头上还顶着个汉室后人的身份,如果这天下都姓了曹,就算是想逃,能逃到哪里去呢?”说着,刘正朝着糜竺一拜到底,郑重道:“劳烦子仲兄带话与我兄,操德必定不弃了他,就算不能前往新野与兄长一起共赴国难,也必定在此摇首相望。”

去不去新野其实还要看刘表的态度,但要是能去,刘正一定去。一方面,是去表忠心,另一方面嘛。这襄阳可能还没有刘备身边安全呢。

还有他那个谋夺襄阳的计划,总得要在刘备身边才能实现的。

糜竺的个性耿直纯良,闻言不由得脸上添了些笑意,拍着刘正的肩笑道:“这些话,我必定为操德带到。”顿了顿,正色道:“操德乃人杰,主公要想成就大事,少不了操德的谋划。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如今操德的身子可是万金之躯。新野还是不要去为好,这襄阳别的不算什么但到底安全些。”

“看情况再做定论吧。”刘正闻言叹息了一声,道。随后,又与糜竺谈了几句,糜竺就起身告辞了。

刘正亲自把他送到门口,等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这才沉着心思返回房内。

枝桃本来是依言给刘正暖被窝的,但见刘正一回到房内后,神色不定的模样,披了见衣裳,乖巧的起身给刘正捏着肩膀。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荣华富贵。”…………。捏着捏着把,就听见刘正不断的念叨着这几句话,随后既轻不可闻。

枝桃闻言哪还不晓得自家老爷这是在谋断大事,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更轻,伺候着刘正,还一点也不扰了刘正的思虑。

“你说这老爷改成侯爷是不是更好听?”小会后,刘正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笑着捏着枝桃的小手道。

“侯爷好听,听着威武又雅气。”枝桃顺着刘正的口气,笑着道。

“小妮子真是个明白人。”握着枝桃小手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刘正乐呵呵的夸奖道。

“哪有老爷明白呀。”撒着娇,枝桃笑道。

“哈哈哈…….。”大笑着,刘正反身一把抱起枝桃,两人一起暖着被窝。

…………

深夜,刘表书房内灯火通明。

独自跪坐在软垫上,刘表暗自叹息,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次北方的动静大了,大到连他都有些心惊了。这时,刘表就算是后悔没有出兵相助袁绍也是迟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夜深了,睡吧。”蔡氏悄然的踏入了书房,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挂在刘表的肩膀上,劝道。

“夫人自己去安歇了吧。为夫还有些事情要思量清楚。”刘表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道。

“熬夜伤身,这再大的事儿,也明天再说。”蔡氏却是不依了,佯做恼怒的夺下了刘表手上的竹简道。

“好好,今日就不想了,不想了。走一起安歇了。”话说刘表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晓的脸红,搂着一个年纪二三十正值青春靓丽年纪的女子,笑着道。

老夫少妻的,还摆出一副恩爱的模样。

不过刘表如此宠溺,这又何尝不是蔡氏的手段呢?妖媚的笑着,蔡氏点头依了,对于刘表那只几乎跟一般老人没什么不同的手,粘着她细细的柳腰,也不觉得恶心,两人笑着一起走出了书房。

为了北边的动静,这襄阳城内不知道有多少户有些势力的人家睡不着觉。

蒯家府宅内,蒯越在笑着考校了邓艾一些学问后,沉着脸,命下人去请他兄长蒯良过来。

少一时,蒯良也是面色沉思的走了进来,蒯越拜了会下蒯良后,坦言道:“弟深知兄长为人仁义,必不会主动舍弃刘表。但今次生死存亡之刻,事关宗族繁衍,当断则断啊。”

“新野刘备威名在外,帐下又有骁将强兵?真不能守?”蒯良叹着气,不甘心的问道。

兄弟两个都是智慧高超的人,但性格差异明显,一个以仁义行事,一个以权谋立足乱世。

刘表就曾经赞叹过蒯良有雍季之姿。是个以仁义行事的仁者。

“新野刘备不过小疾,猛药之下,安能不忘?就连荆州的十万甲兵,在曹公面前也不过只是块不大的绊脚石而已。”蒯越的性子就要现实很多,也早就对刘表失望透顶,说话也没留半分的情面。

荆州只是待宰羔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