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心:“哦豁。”
此刻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郁书青,满心雀跃,希望对方能多问几句,好让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一下那天的景象,裸-露在外的膝盖上有淤青,走路别扭,嗓音也不能听。
当时她还想,这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一闷棍吗,疼得都叫哑了。
后才才明白,的确被棍打了。
“……别笑了,”郁书青表情复杂,“有点荡漾。”
白可心娇羞捂脸:“哥,你说什么呢!”
郁书青:“你出去吃饭吧。”
白可心:“啊,真的就不问了?”
郁书青一脸温柔:“快点去吧,多吃点。”
白可心有眼力见地抓起小包包,欢快愉悦地离开,等到房间门再次关上的时候,郁书青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看着徐矿:“抱歉,她兴奋起来就这样。”
徐矿僵硬地笑了笑:“没事,她也没说什么。”
不怪他这会儿表情不自然,实在是因为,两人牵着的手还没有松开,确切来说,是郁书青仍保持着牵手的姿势。
他没有用力,强行拉着徐矿不让走,可偏偏就是这样温柔地握着,实在是——
徐矿不敢动。
“好了,”郁书青轻笑一声,“看你紧张的。”
说完,他就终于松开了手,而徐矿维持着这个动作两三秒后,才缓缓地收回,感觉全身的关节都要锈掉了,嘎吱嘎吱地响。
郁书青掀开被子:“走吧,我们出去转转。”
刚才医生说过,可以适当下床活动,徐矿就没有拦着,只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做好随时搀扶的准备。
郁书青身上换了蓝白相见的病号服,有些宽大,尤其是走出住院部,被风一吹,棉质布料被风鼓起,显得腰就那么窄窄一条。
徐矿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
郁书青转过身,略微歪了下脑袋:“好看吗?”
好看。
特别好看。
徐矿之前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对同性的身体产生兴趣,在他眼里,男人硬邦邦的没啥曲线,很多还不注重个人形象,或者审美不行,出国后更是可怕,白男相对而言体毛和体味都比较多,健身房偶尔会遇见没穿上衣的老外,旺盛的胸毛看得徐矿痛苦面具。
他自诩不是颜控,只是学艺术的,多少都喜欢美好的东西。
郁书青就很美好。
是属于漂亮健康的男性身体,有着东方美的柔韧,像玉色的竹。
所以腰弯下去的时候,竹就变成了一把弓,让人忍不住地拉到最大,最满,好拨动那濒临极限而微微颤动的弦。
徐矿沉默了两秒,诚实回答:“很好看。”
他俩都滚过几次床单了,彼此都不是矫情的人,徐矿不隐瞒自己的欲望,包括他之前半开玩笑地跟郁书青提出,可以结婚,但是每天晚上都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