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连自己也吓一跳,但郁书青必须承认,他现在对徐矿是有那么一点好感。
可堂而皇之地进行讨论,还是会有些令人害臊。
房间里满是暧昧的气息和声音,微甜的芳香,是郁书青喜欢的水蜜桃味,味道仍然氤氲,声音的频率却越来越慢,徐矿把每一次都拉得无比漫长,然后缓缓而坚定地深入,郁书青的脚把床褥蹬得皱了,手也在对方肩膀上挠出了印子,终于无可奈何地拉住徐矿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意思很简单。
我们现在,就是这样负距离的亲密关系。
徐矿的掌心温热,比郁书青的粗糙不少,贴住起伏的小腹时,两人都屏住呼吸,郁书青有些口干舌燥:“我……”
“鼓起来了,”徐矿吞咽了下,抬眸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书青的睫毛颤了颤。
他都让徐矿这样那样了。
还能有什么意思,有些话心里彼此明白就好,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也还没到必要的时候,可徐矿突然怔了下,像是才反应过来,很惊讶的样子:“你……”
他用掌心稍微往下按了按:“里面揣的也不是我的啊,是今晚那碗酒酿小圆子吧?”
郁书青:“……”
徐矿继续:“酒酿小圆子能对你负责吗,我看悬,要不这样吧,你生下来,让孩子认我作父,我也能勉强看在咱两家的交情上,给孩子养大。”
他低低地笑着,拿手在郁书青的腹部揉了会,才开口:“喜欢吗?”
这样被按着肚子,一点点地找对方存在的位置,感觉实在太色-情,不怪徐矿刚才会开那样的玩笑,郁书青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眼眸里意味不明:“……喜欢。”
徐矿轻描淡写:“喜欢我?”
“一点点吧。”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讨论对彼此的感受,没遮掩,很自然地开口,徐矿“哦”了一声,没有插科打诨说我这么帅你早都该爱上我了,而是微微皱着眉头:“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吗,狗都不会信。
炮-友?都得到彼此家人的祝福,也订过婚,马上就能扯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