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
郁书青费力地挣脱了下:“你先把手拿出来……”
徐矿默不作声。
郁书青的脸涨得很红,有时候他实在不理解徐矿,做就做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成年人很正常的行为罢了,关键是,有必要这么久么?他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准备的,反正徐矿这人比较变态,经常故意拉长时间,看似为了保护,其实是在折磨,郁书青伏在徐矿的肩上,再次咬上那泛白的疤痕:“……唔。”
“还痛吗?”
“不痛,已经够了……”
徐矿咬他的耳朵:“心呢?”
这人本就身材高大,肩宽腿长,手也更是格外修长,郁书青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能不能别这么非主流!”
徐矿这才把手拿开,拇指和食指搓了下,拉出半透明的丝线。
用的是水蜜桃口味。
郁书青的脸埋在枕头上,又骂了句变态。
徐矿亲他的肩胛骨,呼出的气很烫:“不喜欢变态吗?”
郁书青说不出话,眼前阵阵发黑。
“其实,我已经很克制了,”徐矿咬住那泛红的耳垂,“现在的行为算变态吗,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从你的手指尖舌忝到尾巴根,睡觉都连着,休想让我走开。”
快到深夜,月亮都睡着了。
郁书青背对着他,两手撑在墙上,站不住:“可以了……”
徐矿语调还慢悠悠的:“不够。”
郁书青咬牙:“都到哪儿了……”
“这就算深吗,”徐矿握着他的胯-骨,“我都恨不得戳到你嗓子眼。”
草。
郁书青受不了,扭头瞪他:“你有病吧!”
哥们,时间太长也是一种病啊,不用憋着自己的!
徐矿捞起他的膝窝,打开更大:“你知道吗,有件事我一直非常遗憾。”
十年前的大雪里,他邀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能那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些萌生的情愫,但是尚未认清,就天各一方,再也没有合适的机会重逢,当时的郁书青咬了他的肩,就走进纷纷扬扬的洁白里,没有回头看一眼。
其实,那天是他的生日啊。
无论是笔记本还是玫瑰花,徐矿都没有得到。
他曾经调侃过郁书青,说铁树一般的你直到二十五岁,才勉强因为我的脸,而心动了那么一下吗?
现在想来,可能自己才是那个做错题的人。
郁书青已经撑不住了,完全被自己拢在怀里,打着哆-嗦,瞳仁微微上翻,浑身的皮肤都像被泼上红酒,泛着珠光般的粉意。
让他想起了,用来代替生日蜡烛的那朵低温玫瑰。
这样说来,两人阴差阳错,不都送过对方玫瑰吗?
“我不管,”徐矿发着狠,“你喜欢我,你很早就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