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大口精液,方草吐出肉棒,趴在齐砚身上狂咳不止。
齐砚忙起身抱住她,拍她的后背。
“咳咳……咳……咳咳咳咳……”方草咳得满脸通红。
齐砚着急地摸了摸她的脸,抱起她快步走到客厅的桌子旁。他把手心垫在方草屁股下面,让她坐在桌角,端起一旁冷好的温开水:“喝点水。”
方草接过杯子猛灌了几口,终于止住了咳嗽。
“还难受吗?”齐砚揉着她的后背。
方草按住仍有些发痒的喉头,呜呜嗯嗯说了句什么。
“什么?”齐砚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方草摇晃着脑袋在他脸上蹭了蹭:“嘴酸,脸也酸。”
“以后不这样弄了。”齐砚亲了亲她的嘴角,抱着她走回卧室。
“唔……”方草忙搂住齐砚的脖子。
走到床边,齐砚俯身把她放下。
方草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笑嘻嘻凑近用嘴唇磨他的喉结。
齐砚把她扒拉开:“还说没撒娇。”面孔板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方草嘿嘿笑了起来,她躺在床上,看着齐砚:“以后不这样弄了吗?”
“嗯。”齐砚捏捏她的脸颊:“脸通红。”
“这不是没躲开嘛。第一次,没经验。”方草用手指戳他的脸:“其实……”
“其实什么?”齐砚轻轻抿起唇角。
“不告诉你。”
“哦。”
“你哦什么?我都还没说呢。”
“哦。”齐砚又哦了一声,一副了然的神情。
“不准哦!”方草捏住齐砚的耳朵:“我才不是要说好……是难吃,难吃死了。”
齐砚笑着拨开她脸上的乱发,低头亲她嘟起的嘴唇。
方草的声音和身体一起软了下去,她扶着齐砚的肩膀,小声咕哝:“下次你要射的时候提醒我一下就行了,比如……拍拍我的头。”
“提前拔出来。”齐砚拍拍她的头。
方草唔了一声,想了想,笑着说:“也行。”
早上,方草迅速扒完碗里的粥,着急忙慌地去拿书包:“早知道不多睡那五分钟了,睡完五分钟就总还想再睡五分钟。明天我绝对绝对不睡懒觉了。齐砚,我要是再说睡五分钟,你就直接打我手心,把我弄醒,知道了吗?”
齐砚看着眼前隔几天就会重演一次的晨间剧场,又无语又心疼:“早上的勤工俭学别再做了。”
“不差那二十分钟,是我太能睡觉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困。老师说最多让我再做这一周,剩下的时间好好准备……”方草的手一顿,她看着从齐砚语文课本里掉出来的粉色信封。
“……不用着急,迟到一会儿也没事……”齐砚的声音越来越近。
“啊我弄好了,我先走了。”方草用身体挡住桌子,迅速把信封塞进自己书包,抱起来就向外走。
“鸡蛋。”齐砚跟上她。
“哦。”方草接过没来得及吃的鸡蛋,塞进裤兜,匆匆出了家门。
第一节课下课铃响,老师走出教室。方草从书包里掏出了那封被她鬼使神差偷拿过来的信。
信封是深粉色,正面印着小兔子的图案,背面的封口处用一张心形的红色贴纸贴住。
情书,肯定是情书。
初看到信时的猜想此刻变为确定的结论。
方草掂了掂信的分量,不算薄,至少得有两页纸。她捏着信平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封口的贴纸有没有松动的痕迹,或便于松动的缝隙。
“谁给你的啊?是情书吧?”前桌女生探过头来:“粉色的耶,这个男生好秀气。给我看看,不会上面还喷了香水吧?哈哈哈哈。”
方草吓了一跳,忙收起信:“不是我的。”
“给我看看嘛。”前桌女生把信要了过去:“呀,还用心形贴纸封口,这是哪里来的精致boy?是我们班的吗?”
“不是给我的,是我……朋友的,我们一起写作业时拿错了。他是男的。”方草解释。
“哦,女生写的啊?我说呢。”前桌女生把信封翻回正面:“还挺厚的,写了不少字呢。是你朋友的女朋友给他的吗?”
方草一愣:“不是吧,他没说有女朋友。”
“那应该就是表白信了,毕业前夕是表白的高峰期。你朋友帅不帅?”